出了住院部大楼,苏简安才发觉下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,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: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
他才离开几天,小怪兽居然就被人觊觎了?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
回到座位,侍应生已经把牛排端上来了,洛小夕拿起刀叉切着牛排,视线却始终胶着在苏亦承身上,无所顾忌,百看不厌。
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,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,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。
她不知道的是,陆薄言一直在门外。
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
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,单手撑在盥洗台上,她本不想理会,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,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号称胆大善调|戏的洛小夕十分难得的红了脸,并且第一次被人“欺负”后连看都不敢看欺负她的那个人。
结婚后,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的样子,于是全听她的,他只管陪着她、配合她,在她害怕时抓紧她的手。
言下之意,他有的是时间好好收拾洛小夕。
这样一来,洛小夕为什么不接电话就有了很好的解释了
他接过洛小夕的包,扶着她走出了酒吧。
陆薄言侧了侧身,非但没被挤下去,还顺势抱住了苏简安:“你是不是喜欢我那间房?那我们过去,我没意见。”
随着得分变得越来越高的,还有洛小夕的人气。
他一度认为是最近,但涌上来的记忆又告诉他,是很久以前。